Sunday, 28 September 2008

吐血狂想



吐了一口血 从口腔以喷雾的形势向外喷出
殷红夹带着铁锈味的血 红宝石般的光芒闪烁在桌灯下
缓缓地 虚弱地 我开始拭擦沾满血的桌面 血在平面上扩散开来
血腥在房间里弥漫 却比不上口腔里的那股强烈的腥气
血的痕迹选择了驻留 书桌薰上一抹淡淡的红
再吐几口血 迟早眼前看到的将是一张小红桌

最近繁琐的事情 报告期中作业以及过后的小测验总是令人揪心
厚厚的讲义 完成一半的报告 总是构成吐血的理由
翻看着阅读材料 咀嚼着专业的术语 虽然我热爱这些科目
但是时间的紧迫却令人心情暴躁
原来长大后逐渐缺少的就是时间 在思考这个课题时
突然发现时间悄悄溜走 而报告仍没完成
气急攻心下 一股热意从喉头涌上 熟悉的气味开始弥漫
可爱的小红桌又迈向完成的一步
我双手合十 祝福小红桌的逐渐完成 也是吊唁自己的仪式

紧张的自己没法平静下来 时间都耗用在瞎紧张的情况下
自己的思绪往往在自己的执著下 而呈现紧张的状态
紧紧伸张的绳子在拉力扩大到一定极限时 会出现断裂
调整自己的心态 学习当一个弹力超好的弹簧
在拉力下被拉长 在拉力撤去时恢复原状 收放自如
短短的人生 何必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 在必要时勇往直前
在平时享受人生 享受生命的温度 当一个快乐的自己

纵然没法保证不会再吐血 但是至少我可以选择如何处理吐血的方式
纵然紧张的个性可能需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来减轻 也可能无法改变
但是至少我能选择观看事情和处理事情的角度
缓缓地 把自己的头往前 看着小红桌 为这个自己呕心沥血的小红桌鼓掌

Tuesday, 23 September 2008

平静

手提电脑终于回来了 我欣喜若狂地把炮竹点燃..(喂!你以为现在是新年吗)
真的是欣喜若狂 把炮竹点燃的那句是狂想(都说欣喜若“狂”了)
在家里度过了欣喜若狂的3天半 狂吃狂睡狂干扰弟妹
享受于这种疯狂的状态中
但是疯狂的时刻总是转瞬即逝 疯狂的原地旋转最终会不支倒地
疯狂的歌舞升平后迎来的是曲终人散的平静
终于 我背起了背包 拿起了车票 安静地回到了新加坡

一切的疯狂终于回归于淡淡的平静
像某个夏天那一片宁静的海 静静躺在水平线
在巴士上透过车窗看着不断倒退的风景 从熟悉变成陌生
拉上了窗帘 我继续让自己进入安静的境界

当处于安静的状态时 许多的往事回忆总是不断涌现上来
像幻灯片 一张张的画面总在不经意时连贯地蹦出
成了观众 我细细观看属于自己的电影 那是一部平静但是精彩的电影
静静地自己离开了席位 在朦胧中入睡 在梦中编制梦

Wednesday, 10 September 2008

当x离开的时候

他开始察觉 生活似乎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像吹过湖面的风 泛起了阵阵涟漪 最后流于无痕
虽然很在意这种不协调感 理性的他仍然把这种感觉归类为自己的神经过敏
抖一抖肩膀 这种不协调感被压进上一秒的时间里

他感觉今天的早晨有些特别 纵然阳光还是与前几个星期一样被乌云遮掩
9月的天空常常乌云密布 他开始怀恋艳阳高照的碧蓝
他似乎忘了每天早上的习惯 忘了那个每天早上惯常的动作
以往的他习惯睁开眼睛时看见静静的X 然后用手的温度慢慢把X唤醒


而这几天的别离 对于X的模样他开始感到些许模糊
他意识到原来记忆总是抵挡不了时间的侵蚀 对于回忆的不堪一击
他打了个冷战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环视周遭的环境 目光停留在X 惯常伫立的地方 久久无法离开
对于这种现象 理性的他尝试用尽一切理论来解释这种怪异的举动
而最后他的结论 是中学时偶尔在数学课本上出现的字眼“此题无解”
他阻止自己的目光停留点 却还是无法阻止陷入情绪上的不安

他闷闷不乐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承认在心里的一个小角落 他开始想念X
只是一个小角落 他开始催眠自己 纵然催眠的话语是那么的虚假牵强
原来事实没有想象中简单 却也没有很复杂 事实是他想念X
他开始期盼X的归来 他想起了小时伸长脖子盼着爸爸的归来的画面
他期盼地球加速旋转 纵使那会使整个气候混乱 导致生态灭亡 引发世界末日
他希望一觉醒来时 X仍然在那个应该属于的位置 静静地躺着
过后他又放下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他冷笑 嘲讽自己的弱智
在空洞的冷笑后 万籁俱寂 望了望四周
他开始感到寂寞

他停止了一切疯狂的想法 静静的 他开始思考与X之间的关系
最后 他了解原来自己生活的一大部分 都绕着X在转动
形成了一种依赖 所以现在的他决定 他必须摆脱这种依赖的关系
把对于X的依赖 降到最低 让自己在没有X的日子也能活得精彩
于是 他慢慢得转过身 打开门 纵使没有X地球仍然在公转自转着

1 2 3 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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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tosis
写于
X离开后的第6天

X=我的宝贝 我的手提电脑!!!!

Thursday, 4 September 2008

临界点


思乡的情绪逐渐逼近临界点 接近倾泻决堤前的那一刻
包容不了其他的情绪 岌岌可危 摇摇欲坠
临界点 一个奇妙的点 一个极限
想起了那个下着雨的夜 从水缸里溢出的雨水
我注视着那个临界点 看着徐徐流出的雨水 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现在在电脑面前敲打着键盘 却想家的人

想要立即打开那熟悉的大门 看着爸爸的白发 听着妈妈的唠叨
踩在那冰凉的瓷砖上 打开冰箱 翻开报纸
呼吸着专属家的那个味道 赤脚走在院子的草地上
躺在那熟悉的床 或许入梦 或许辗转难眠 或许什么也不做
慢慢让疲惫的身心休息 慢慢卸除背负在身上的重量

原来一些依恋始终没发抽离 像咖啡 纵然许久没有接触
却还是依恋那股浓郁 滑顺 香气 以及烙在杯口的余温
一些感觉戒不掉 也抛开不了
只能刻意遗忘 或是撒手不理 或是坦然面对
刻意遗忘 会否最后连自己都忘记
撒手不理 无止境地潜逃 只会构成一种恶性循环
坦然面对 面对自己的丑陋 面对自己的不足 才是王道
不能重蹈覆辙之前犯下的错误 前方的路曲折迂回
可要奋力地往前冲刺

原来自己已经撑了6个礼拜 破了纪录
原来思乡的强度 与自己的无助感呈正比关系
原来飞倦的鸟 纵使视野开阔了许多 也有返巢的冲动
脑袋浮现出了一次返家的画面 在麻坡的车站
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熟悉的脸庞 以及一个温暖的微笑 是妈妈
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 我带着欣喜的微笑 一步步冲向母亲

像那夜超过临界点 倾泻而出的雨水
返家的思潮超过临界点 从心腔溢了出来 缓缓流淌
背上了背包 锁上了房门 我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Monday, 1 September 2008

康复中


这星期的连绵细雨以及寒冷天气让整个校园笼罩在流感之下
在校园沿路走着就能察觉厚重的寒衣在眼前不断的晃动走过
而近期校园里的流行动作不外是打喷嚏和用纸巾抹掉鼻涕
而“生病好了吗?”更是现在出现机率最频密的一句话
(当然还有虚弱无力夹带着厚重鼻音的回话)
(可能还混有一些刺耳的粗口和埋怨声)
顿时令我怀疑流感是不是已经被列入流行的巨流了
如果答案是yes 不禁有恭喜自己的冲动 我感激流涕
真想对着全世界高喊 原来我也有赶上潮流的一天!(一巴掌打死自己)

上星期陆续有感冒的症状 身体常常感到疲累 喉咙不舒服
鼻水一直涌溢出来(惊!突然联想到水龙头) 就是一直流鼻水
导致一天中的一部分时间就是躺在床上睡觉
或是发愣 或是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发呆
纵然清楚整个课业怠慢了 还是没有读书的兴致
而在时间超级不够用的大学里 这种举动不外是自己奔跑去跳悬崖(啊~惨厉的叫声)
虽然偶尔会来个回光返照 而自己也一时相信已经康复了
结果 最后出现的结局总是生命中不可承受的重
鼻水还是狂喷 (惊!突然联想到喷泉)

近来情况好了许多 乖乖吃了药 至少鼻水不继续狂流
感谢suwen千里迢迢带我到Bugis去看中医
现在自己仍然在康复中 还必须继续留意病情
上星期睡了许多  感觉自己好像得了嗜睡症( 难道被非洲采采蝇叮了?)
人生啊~ 最幸福的事情不外是吃好住好和睡好(怎么自己那么没大志啊 呵呵)

原来生病..... 超级累.....................................................
祝福天下生病的人都能康复 都能不生病(毕竟医药费是满可观的)
(背后莫名的喧闹声 “那我们怎么做生意啊?” )
(被医院的院长和医生协会的医生们的手术刀猛捅 )

mitosis死因:流感 以及致命的众多窟窿